苏锦兮吃痛地动了动。
“夫君,今日早些睡可好?”
她当真是累的狠了,见卫肃不听自己的,也就懒得挣扎,任由他胡闹下去,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苏锦兮是发现了,在床上时,她若挣扎的厉害,那卫肃就越不会放过她,可若是一动不动……
突然来的酥麻感刺激着苏锦兮的神经,打断她所有思绪。
再不愿动弹,此时也抬了头。
只见卫肃从她胸口吻到细腰,继续往下,褪下她的里裤分开双腿冲她邪魅一笑:“大娘子在马球场上可是应了我的要求的。”
话落,不等苏锦兮开口阻拦,便低头吻了上去。
深秋的夜里湿气重,屋檐上积了水滴,‘滴答’落入养着金鱼的水缸中,惊醒了沉睡中的金鱼,欢快地晃动鱼尾乐此不彼地游动着。
翌日,苏锦兮醒来时已是巳时三刻,金黄的光透过窗柩照了进来,大片洒在床幔上,好似两双耀眼的翅膀。
看着身上留下的痕迹,苏锦兮真想骂卫肃一句‘禽兽!’
昨日他又是骑射又是打马球,回来后便在书房里处理事务,到底哪里来的精力,整整折腾了一夜,折腾的她骨头都快散了!
日后若再有人说国子监祭酒卫大人是弱不禁风的文弱书生,苏锦兮定是要狠狠扇他两巴掌的。
穿好里衣后,苏锦兮掀开床幔唤道:“紫鹃。”
紫鹃打了热水来,苏锦兮洗漱时她在一旁说道:“大娘子,听外头的人传,阮家娘子跳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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