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没必要辞职,我不会因此报复你。”
陈情冷淡地解释:“我不是因为担心会惹来你的报复才辞职的,毕竟如果这样的话,我当初就不会选择在网上暴出和你的录音,并买了热搜试图去拆穿你的真面目。”
“……”
好吧。
即便这时候,陈情还觉得就是她脚踩多条船。
顾晚无奈叹气,“我和季宴从头到尾都只是普通朋友关系。”
“季宴也把你当成普通朋友吗?”
“……”
一语中的。
顾晚瞬间就哑口无言。
“既然你知道,那么如果你不喜欢季宴,你就应该在最开始的时候,就和季宴保持一定的生疏距离,避免他以后胡思乱想越陷越深,也避免他会死缠烂打继而影响到你的正常生活才对。”
陈情冷漠平静地这么说: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他既对你贼心不死,那么你就算只一步退让,他也能得寸进尺。”
顾晚沉默了几秒钟,有些没底气:“可我和他毕竟也是朋友,我不能看着他因为我而陷入执念,我想尽我的能力帮他把执念解开……”
陈情嗤之以鼻,讥讽冷笑:“那么你觉得你是能解开他对你的执念,还是能刺激得他对你越来越放不下?”
顾晚被成功地噎住了。
她想起来网络上现在还在持续的厉寒锡和季宴的较量骂架——很显然,季宴并没有因此而释怀,甚至他还越发坚持。
那么就算到了时间她再度拒绝季宴,季宴应该也没办法能劝说自己释怀。
甚至还很可能会因为她这一时的心软,而让季宴对她越发执着越发放不下。
执念。
这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
被这个东西困扰,就算有许多蚊虫围着他叮咬,他也不会舍得真的跨步往前。
“我……我明白了。”
顾晚重重地吐出一口气。
“谢谢你。”
陈情没什么情绪地哼了声,就听顾晚又旧事重提说:“你没有必要辞职的。”
“我说过了我并不是因为担心惹来你的报复而辞职逃跑的,我只是想要去其他的公司拓展一下自己的眼界和能力。”
顾晚了然地说:“我知道,我只是想说你不如等着厉寒锡的公司劝退你,那样你最起码离开公司时还能再额外获得一笔n+1的赔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