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叶辰抿了一口茶,话锋一转:“不过伯父跟二弟的关系应该不止这一点茅盾吧?如果伯父不介意,跟我说说,说不定我能帮上忙。”
赵阳的娘闻言,低头垂泪,似乎很无奈。
赵川被说中心事,忍不住狠狠的叹了一口气。
“贤侄,你说的没错,这畜生从小跟我就合不来,我让他读书,考取功名,他把人老夫子的胡子拔了,我寻思文不成,那就武吧,考个武状元,也可以光宗耀祖。”
“结果这厮争强斗狠,三天两头跟京城的公子哥打架斗殴,我在后面擦屁股都来不及,把他送入军队,万一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我这全家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最后,我无奈放弃,想让他踏踏实实当个老实人,结果这厮不是喝酒就是上青楼,搞的是一身的臭名声,出去说媒,人家一听是我赵川的儿子,直接关门不见!”
“我这张老脸都让他丢尽了啊!”
赵川说着,堂堂一个侯爷,硬生生是说成了血泪史的既视感。
叶辰和萧清月对视一眼,皆是哭笑不得,这确实太叛逆了。
“那敢问,伯父,你是不是从小打他?”
此言一出,赵川脸色微微尴尬,有点心虚,拍了一下桌子:“哼,他不听话,我当然要打!”
“父亲打儿子,这不是天经地义吗?”
见状,叶辰算是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了。
“那我就明白了。”
“赵阳生性脾气直烈,吃软不吃硬,而伯父身为侯爷,又有严苛心态,两者皆刚,必有一伤啊!”
闻言,赵川沉默,又叹了一口气,可怜天下父母心,一双威严的眸子竟是有些泛红。
叶辰于心不忍,道:“既是如此,不如伯父听我一句劝?”
“贤侄,你说!”赵川看来,对他很有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