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是你问的第32遍了,我都回答烦了。”
“好嘛好嘛,我不问了就是。”
“姐姐你喝点水,别老是用眼睛,快多休息休息。”
卡瑟注意到她干涩的嘴唇,赶紧将她的书抢走,给她端了杯温水插上吸管。
这服务的速度之快让一旁的佣人都来不及抢活。
新闻上正在播报东欧疫情正在好转,社会逐渐稳定的好消息,屏幕上都是民众感激感恩的笑脸。
一幕幕都是在感谢国家的救助,歌颂国会和公爵的大义,卡瑟冷漠的看着他们的笑脸,内心只觉得作呕。
这些嘴上说着感谢的人当初可没少激起社会动荡,卡瑟忘不了他醒后在监控中看到姐姐和保镖是如何殊死搏斗保护他的。
这群人竟然敢用药威胁他的姐姐。
那他们就都该下地狱。
卡瑟捏着纱布的手愈发的紧,没人注意到他此刻眼底的阴翳。
房门敲击声将他拉回现实。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傅砚辞拎着盛满野花的花篮走了进来,病床上的姜绾绾也睁开眼睛朝他的方向看去,目光落在色彩清丽的各色花朵上时,眸光变得柔软。
卡瑟:“切——不就后花园草地里的野花,也好意思拿出来送人,傅砚辞你要是破产了千万别瞒着我们。”
傅砚辞对于卡瑟的冷嘲热讽毫不在意。
实际上连续几天他来这里都会受到卡瑟的嘲讽,他已经习以为常。
他将花篮放在小桌上,姜绾绾侧头便能闻到花香的位置。
“谢谢。”
姜绾绾明显很喜欢这些叫不出名字的小花朵,她纤细的手指轻轻的触碰着花蕊,眼里都是柔情。
这让卡瑟很不是滋味,气呼呼的哼了一声,一屁股重重的坐在另一边。